陆沅一下子就懵了,尚未作出反应,那人似乎突然清醒了一下,随后就(jiù )松开了她,摇晃着走向旁边的房间,打开了门。
容恒一把捉住了她的手,另一只手直接就伸向(xiàng )她背后,指向了那枚枫叶形状的胎记。
这个不行,那个也不行。陆沅忽然轻笑了一声,那谁行(háng )?你吗?
他只是冷着脸看着她,好一会儿,才蓦地反应过来什么,有些尴尬地移开了视线,你(nǐ )要不要先穿上衣服?
她静立了片刻,终于松了口气一般,关上门,转身回到自己的书桌前,继(jì )续先前的工作。
门外,慕浅的保镖们看着从里面冲出来的容恒,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(dōu )没看到。
事实上,他昨天晚上的确没有走,一直在楼下的车里坐着。
你已经道过歉了。陆沅说(shuō ),而我也接受了,行了吧?这件事就此了结吧,过去就是过去了。
常态?容恒只觉得匪夷所思(sī ),你知道自己在发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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